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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藏海传(39)

    赵秉文离开臧宅后,臧海挥退所有伺候的下人,关上书房的门,亲自将赵秉文坐过的椅子擦了又擦。

    直到闻不到一丝他的气息才罢休。

    那套赵秉文用过的茶具,臧海洗干净后直接扔进库房,以后不准备再用。

    要不是怕高明师父起疑心,臧海都想将书房里的东西重新换一遍,将赵秉文碰触到的东西砸个稀巴烂。

    因为不清楚赵秉文的后手,臧海在羽翼丰满之前一直按兵不动。

    没想到突然之间仇人亲自找上门来,让他寻找神药,真够恶心得慌。

    当晚,臧海翻来覆去琢磨着计划,一直到月上中天他才勉强睡着。

    一大早天刚亮,他又被观风给叫醒。

    因为怕观风沉不住气,在赵秉文这个老狐狸跟前露出破绽,臧海将观风打发出去送东西,没想到这么早就回来。

    “小海,我跟你说。”观风兴致勃勃道:“那庄之行可真是位娇少爷。”

    “我按你的说的,给他送东西过去,结果发现他一个人躲在军营外的小山林里伤心抹眼泪,别提多可怜了。”

    臧海闻言神色淡淡,放下手中的帕子:“军营中的人欺负他了?”

    观风大大咧咧道:“这我没问,不过看他那样子,应该是被欺负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没当逃兵,已经很难得了。”臧海边漱口边说:“军营里哪是那么容易混的。”

    那些常年训练的士兵,大概是看不上细皮嫩肉的庄二公子。

    给他使绊子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
    若他当真坚持不下去,逃回京城,那他自己不仅犯了军规,要被砍头,就连庄芦隐都会成为京城中的笑柄。

    观风不知道臧海心中所想,闻言咧嘴一笑:“我倒巴不得庄之行逃回京城,到时候好瞧瞧庄芦隐的笑话。”

    不过,现在瞧着庄之行都隐忍下来,他应该是也知道这后果的。

    观风遗憾撇撇嘴,好戏看不成了。

    “喏,这是庄之行让我带给你的信。”顿了顿又掏出另外一份:“还有这份,是要给月奴的,我拿给她?”

    臧海都接了过来:“不用,正好我有事要找月奴,到时候我带给她。”

    赵秉文过来的事,臧海没告诉观风,观风也没察觉到什么异样。

    说完正事后,两人一起用早膳。

    用完早膳后,臧海换上官服去钦天监,如今害群之马已除,很多空位需要补全,钦天监里事情多着呢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京郊,悦湖庄园。

    月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,昨日游湖赏花,遇到萧楦的两位钦慕者。

    这两位少女真是热情似火,尤其是崔旭的那位妹妹崔婉,化身迷妹一枚,恨不能把眼珠子黏在萧楦身上。

    她上船后就暗戳戳地挤开了月奴。

    与萧楦下棋聊天,崔婉的好姐妹,那个叫邓婵的姑娘手段隐晦些,却也有意无意地展现自己,想吸引萧楦的目光。

    两位姑娘各怀心思,动作不断,月奴被迫看了半天两女献殷勤的戏。

    游湖结束,萧楦客客气气地送走那两位姑娘,又暗戳戳提起他那位刚及笄的妹妹,话外之意是想要介绍给她。

    萧楦说得隐晦,也并未明说,但月奴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打算,他这是想通过联姻,将她绑在他这条船上。

    知道萧楦这次邀她过来的真正目的,月奴只觉得一脑门的黑线,有些哭笑不得地回到萧楦给她安排的院子。

    月奴自己就是姑娘家,如何娶妻联姻?萧楦这番谋算,注定是要落空咯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还不是暴露她女儿身的时机,月奴只能装听不懂,不接萧楦的话茬,最好他能打消这个念头。

    穿衣后出房门,就有四五个守在外头的婢女端上来洗漱用具。

    洗漱后她们又拿来吃的,月奴刚用完一碗燕窝鸡丝粥和两个银丝卷,就听见院子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,不由眉心一跳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很快来人便出现在院门口。

    “小神医睡得可好?”萧楦含笑着问,问完又很自然地走过来,坐在月奴对面。

    月奴放下筷子,无奈笑道:“一觉睡到现在,让世子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的话。”萧楦毫不在意地摆摆手:“接下来小神医有什么打算?”

    “多谢世子款待,我打算今日回京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就走?”萧楦闻言有些遗憾,他还想多留他几日呢。

    再说昨晚说到锦儿的事,他还想着再撮合一下她和小神医。

    不过瞧小神医这样子,好像还没开窍,想着,萧楦暗暗失笑摇头。

    那双精明又犀利的眼睛中露出一抹可惜来,月奴装作没看见。

    淡笑解释道:“京中还有很多事要做,改日有机会再来叨扰世子。”

    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闲话,萧楦知道不能强留月奴,便让心腹亲自驾车送月奴回京,月奴没有拒绝。

    回到京城的次日,臧海来医馆找她。

    将庄之行托观风捎回来的信交给月奴,月奴一目十行地看完。

    信里写了庄之行到军营后遭遇到的各种欺负:殴打、排挤、给他饭菜里放虫子、训练时给他使绊子,害他被罚军棍。

    种种恶作剧不断,月奴看得好笑:“霸凌还真是无处不在啊。”

    就连军营这种地方也不能幸免。

    信中庄之行还写到,有人认出他的身份后刻意接近他,对他好,在他受欺负时出面护着他,为他抱不平。

    在他以为对方真心与他做朋友时才知,人家图得是他背后的平津侯府势力,根本就不是因为欣赏他这个人。

    知道真相的庄之行怒火中烧,与那人大吵一架,最后两人不欢而散。

    信的末尾,庄之行还问月奴,是不是人与人相交,都是抱有目的。是不是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纯粹的友情。

    “没经历过捶打的小孩子。”月奴失笑,将信折好后装起来。虽然他受的委屈不少,到底是坚持了下来。

    如今在军营中操练得有模有样。

    “哥哥,你怎么自己过来找我了?”

    月奴没说庄之行的事,看完就过,反而有些诧异臧海的举动。

    臧海没有隐瞒,将赵秉文过来找他,让他找神药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
    “他应该是对我们的关系有所怀疑,我这才提出要主动接近你。”

    “月奴,你那里有没有药?表面与神药无异,内里最好是毒药。”

    反正如今他已经成为钦天监监正。

    不再是以前那个只能依附平津侯的小幕僚,臧海不想再等,不想看仇人逍遥快活,有机会下手,他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“哥哥想杀赵秉文?”月奴挑眉看向他,臧海点点头:“机会已到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。”月奴嫣然一笑道:“我已经让人给他下了慢性毒药。”

    “赵秉文他活不长久的,哥哥你不用自己动手,这样反而容易暴露。”

    “你已经给他下毒了?”臧海惊讶。

    月奴将赵秉文监视她,还有她用药控制对方暗卫的事情和盘托出。

    “赵秉文此人狡猾至极,我让人暗中查了他,结果他清白的很,对外的名声也经营的很好,没什么把柄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圆滑狡诈之人,想要利用他在官场上贪污受贿或者其他把柄将人拉下来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“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下毒,最好在他毒发的时候,让他和圣上最重视的癸玺扯上关系,让圣上给他治罪。”

    最好是利用他们,给蒯家平冤,将他们设计杀害朝廷命官的事揭露出来。

    月奴说完,臧海打消了自己亲自动手献上神药,让赵秉文自食恶果的计划。

    “庄芦隐将他那一枚铜鱼交给了我,让你替他寻找癸玺。”

    臧海顿了顿道:“看来还是得利用癸玺做文章,让他们露出野心。”

    引起圣上的猜疑和忌惮,借刀杀人。

    “月奴,到时候你有没有办法,让圣上提前知道此事?”

    月奴猜出臧海的计划,笑着点头。

    “可以的,到时候哥哥通知我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,那咱们就用好癸玺这张牌。”臧海心中激动,眼里都是笑意。

    他隐忍蛰伏十几年,苦学堪舆之术,如今总算是报仇有望。

    庄芦隐、曹静贤、赵秉文,这些仇人,他一个都不会放过。

    尤其是庄芦隐,他杀害爹爹娘亲,自己不会轻易放过他,也要让他尝尝家破人亡、一无所有的滋味。

    “哥哥。”月奴提醒臧海:“庄之行已经在军营中站稳脚跟,你要不要再加把火,刺激一下蒋襄。”

    “蒋襄?”臧海疑惑,月奴笑着解释:“庄芦隐将沈婉抬为平妻,将她的牌位请入庄家的祠堂中供奉。”

    “蒋襄虽恼怒气愤,可她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动静,一心照顾他那儿子,何尝不是还对庄芦隐抱有希望?”

    月奴说着莞尔一笑:“你说要是庄之甫的世子之位易主,她会不会疯?”

    “多年筹谋,最后却是竹篮打水,你说她恨不恨庄芦隐?”

    “一个绝望没有退路的当家主母,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她能放过庄芦隐?作为庄芦隐的枕边人,她知道的事情定然不少,到时候可以狠狠坑一把他。”

    “圣上本就对平津侯府忌惮颇深,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,他肯定不会放过,还有曹静贤,他巴不得落井下石。”

    “这主意妙啊。”臧海闻言朗声笑道:“庄芦隐刚愎自用,自私自利,向来把女人当做随意利用的工具。”

    有用的时候捧着敬着,没用的时候弃如敝履,完全没有一丝怜悯。

    “可他不知道,有时候女人狠起来,可比男人都要可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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